持不住。
正在气头上的沈砀脑中崩的那根线倏然断裂,他再端不住架子,扣住她后脑勺,用力的吻上她娇艳欲滴的唇,边抄起她身子朝床榻上去。
桌案一角正燃着的花枝灯“噗”的一声,青蓝火焰窜的老高。
将沈砀眸底炙热照的无所遁形。
屋外的夜风在地上打着旋呜咽作响。
季迎柳忽后悔刻意勾引他,哄他了,她攀着他颈子,将头抵着他胸膛,娇~声哀求:“侯爷.....侯.......”话音未落,一声娇~啼被他引得变了调。
屋内气氛暧昧肆流,如窗外忽起的疾风骤雨,时而噪噪切切,时而缓慢如春风涌动。
男人轻笑一声,低头咬她耳珠:“是你先勾我的。”
...........
屋外值夜的丫鬟听到屋中动静,各个羞红了脸,连陆果也满脸通红。
谁能想到一向冷清自持的侯爷,在床笫间竟似个喂不饱的狼。
直到鸡鸣声渐起,屋中的动静这才停歇。
季迎柳如滩泥般仰躺在榻上,连脚指头都不想动,直骂沈砀好几声吃人不吐骨头的禽兽,心头才痛快了些。
沈砀入了净室清洗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