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急,迎柳落了水,发起了高热,人现在烧得迷迷糊糊的,不放侯爷走,侯爷眼下恐怕没空见你。”
“来,我们说下接下来部署应付皇上的事,江苏王巡抚和他侄子王允死了,皇帝被我们将了一军,定然恼怒,接下来太子和我们的日子较之以往更不好过,我们现在要设法扭转这个死局。”段昭笑着拦着他。
说来奇怪,季迎柳不过是一个婢子,沈砀甚至不用管她,底下的人自然会安排伺候的人照顾她,这沈砀不知发什么疯,不仅自己亲自照料迎柳,甚至还特意把他叫来,让他在刘辅亦面前提起迎柳,试探刘辅亦对季迎柳的态度。
既晚晚对沈砀说自己失了忆,那么这其中定有隐情,若他冒然去找晚晚,指不定会惹出什么事端,刘辅亦思及此,强行压下心头怒意,在椅子上坐下,淡声道:“好。”
段昭见刘辅亦没对季迎柳表示出多少关心,心头诧异。
白日里他瞧的分明,这刘辅亦不过多看两眼季迎柳,这沈砀便这般在意,将来这迎柳若被旁的男人看上要去,这沈砀岂不醋疯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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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迎柳,迎柳,起来吃药了。”耳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