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嗔着声抱怨:“去哪了,怎么回来这么晚。”说罢,扬了扬手里绣架,“赶快过来瞧瞧,你想绣什么字上去?”
闺中女子绣完帕子,多在帕子一角落下小字,然后将帕子赠与心仪的对象,迎柳不善女红却破天荒的绣了这么多天,还让她帮着绣,定是想将它赠与情郎。
季迎柳却无平日和她打趣欢快模样,甚至有些恹恹的,轻声走到她跟前,垂头认真的思索着。而思绪早已飘的老远。
这帕子是她为辅亦表哥绣的,本想等他生辰时寻机赠与他,他看到定然欢喜。
可如今她在沈府与虎谋皮,前途难料,似乎也没送给他的必要了。
陆果见她迟迟没发话,捂唇笑她:“是想送给侯爷?”
正愣怔着的季迎柳杏面倏然一红,她一把将绣架抢过来,矢口否认:“不是,你别瞎想。”说罢,不待她反应,贼喊捉贼般转身将绣架塞入箱子底,脱鞋上榻,面朝内睡去了。
陆果只觉她今日太过怪异,连连看她好几眼。
“我不喜欢他,这辈子都不会喜欢他,也不可能会喜欢他。”须臾,床榻内侧传来季迎柳若有若无的自言自语。
“好好好,我晓得了。”陆果抿唇偷笑,忙应承道。女子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