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求自保定然会大义灭亲~亲自惩处王允,这样一来,便能将兵部贪污的案子从太子身上转移到地方官员惩治贪污不利上,皇上就算再想揪太子的错处也无计可施,妙,这计谋真的是妙。”
段昭说着,给沈砀比个“还是侯爷您高明”的手势。
可他说完,忽皱住眉:“不过这江苏巡抚,素有护短的名声在外,若他舍弃不了王允这个侄子,这事恐怕会生变数。”
“我亲自去一趟。”下一瞬,沈砀眉目沉沉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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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厢,若谁再说沈砀对下人亲厚,极好伺候,她定要拔掉她的舌头!回到房间的季迎柳险些快被沈砀奇奇怪怪的举动气炸了肺,就连刚才那么一丝丝感激他帮她解围的好感也消失殆尽,可辅亦表哥的事要紧,他好端端在柳县当官,几个月不见怎么会站队沈砀和太子这边?还吃了官司?她忙将沈砀忽然对她疏离的情绪丢在一边,写了封信,寻个理由出府去鼓楼街。
父皇埋在鼓楼街的密探,除了每月初一,十五有人接应她外,上回给她的纸团上说还设有专门掩人耳目的茶馆实则是驿站,专供她传递紧急的消息。
做完这一切后,季迎柳赶回沈府时,天色已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