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绣苍竹的衣裙,素朴的简直不能再素朴,和以往明艳动人的形象大相径庭,前几日沈砀刻意维护她,许是她穿的太惹眼了,才引起他的注意,今日~她换了装扮,这样就不会了吧?
思及此,她还不放心的刻意去男下人多的地方走了一圈,见无人抬头看她,这才放心的朝沈砀院中走去。
“二哥,这回若连你也不肯帮辅亦,就没人能帮他了,你想要眼睁睁的看着你妹子今后嫁不出去?”还没走近,便听紧闭的房门内传出沈慕乐促急的抱怨声。
季迎柳听到这个名讳,一愣。
辅亦表哥?他不是在柳县做官吗?沈慕乐一个京中贵女怎可能认识辅亦?忙瞥了眼四下,见四周无人,悄悄的挪到房门口,正要将耳朵贴上去,屋中的沈砀忽然沉喝道:“谁!”
季迎柳心头一悸,索性推门入内。
屋中沈砀坐在小榻上,被禁足的沈慕乐站在小榻前扯着他衣袖,正耍着小性子。
她对着沈砀如鹰犬般的锐利眸子,故作镇定道:“奴婢前来上职。”
沈慕乐见是她,横眉直竖暗骂道:“怎么又是你,你怎么这么阴魂不散!”
“你刚才说什么?”沈砀脸色骤然一沉,冷声反问沈慕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