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说什么,却唯独没想到他竟问出这句不痛不痒的仿似“关切”她的话来,诧异连连看沈砀好几眼。
触到她的目光,沈砀冷哼一声,似乎比方才更怒了。
不过沈砀确然动了薄怒。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不是一次两次这般蠢笨。
季迎柳急忙收回目光,正欲实话实说,沈砀却一眼看穿她,将她接下来要说的话堵得严严实实:“别给我说慕乐和香慕一样都是我的人,你身份卑微不敢顶撞她,怕被我罚。”
“.......”您都将我台词说完了,还让我解释什么?
季迎柳差点没绷住强装委屈的脸色,忙轻咳一声,将刚才心头不自在压下,轻声道:“陆果是我的好姐妹,我相信她没偷东西。”
“就为了这个,你不惜得罪慕乐搭上自己也要救她?”沈砀声音微沉,似动了怒火,可又仿似并非动怒,只是冷言看她。
季迎柳忽然明白沈砀为何嘲笑她不自量力了。
她一个身份卑微的丫鬟,在沈府能仰仗的不过是主子,可若主子要罚她,纵然她有天大的本事能自证清白可也绕不过主子去,只会自讨苦吃。可陆果是除了她养父母外,唯一对她好的人,她见不得陆果受半分委屈,所以才冲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