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语,那会侮辱他身为男人的虚荣心。若她没猜错,沈砀不但不会在撵走她,甚至还会将她留在府中。
过了一会儿,前院果然来人说明日令她继续服侍沈砀。
季迎柳嘴里受宠若惊的应着,待人走后,她忽仰倒在榻上,望着帐顶咯咯咯笑出声,形容狼狈,若旁人此时窥到,定以为看到了一个疯婆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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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事这么开心?”晚间陆果下职进屋休舔时,季迎柳的高兴劲还没过去,她兴冲冲的拉着陆果的手,指着手中正绣着的绣品:“快帮我瞧瞧,这个鸳鸯该怎么绣?”
陆果看着绣成鸭子般的鸳鸯,一愣,噗嗤笑出声:“绣成这个样,你想送给哪个情郎?”
季迎柳杏面上猝然一热,笑着就要伸拳头打她。
陆果忽变得神神秘秘的,将她拉到一边小声问:“你该不会是想绣帕子送给沈老爷吧?”
“.......?”季迎柳真想撬开她的脑袋看看她整日在想什么!
“你喜欢沈老爷是没结果的。”陆果见她怔忪,更加肯定从香伶那听到的闲言碎语是真的,如三姑六婆般拉着她的手语重心长的开解道:“老爷现在瘫痪在床,各房的夫人都抝足了劲去伺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