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刘景章,你叫什么?”
“张红梅,我的名字。”
两人一会儿就到了城楼前,张红梅听从刘景章的吩咐,让站哪里,就在哪里。
刘景章通过镜头看着漂亮的小姑娘,不自觉的就拍了十多张。
之后两人又去了广场,也是十多张,到了公园那就是二十多张了。
累的张红梅都不想动了,又累又饿的。
不过刘景章却是特别的兴奋,“张红梅,今天就是照了五十多张,一张四毛,你留几张?”
“呵呵,都留下吧,等到照片出来,我再选几张多洗。”
“洗一张两毛,照片你三天以后过来拿就行了。我就先离开了。”
“好的,谢谢你啦刘同志。我周六上午就过去取。”
两人分开,张红梅饥肠辘辘的骑车回家了。
这都下午四点了,张红梅远远的就看到了刘竞泽站在门口。
“竟泽哥,不好意思,我不知道你这么早就回来。”张红梅开门推车进了院子。
“红梅你去了哪里?”
张红梅皱了皱眉头,非常不喜欢刘竞泽说话的语气。
“没事,就去了广场,公园,还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