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我会好好考虑的。”张红梅不知道潜在的危险在哪里,知觉应该是在首都,所以不想去。不过刘竞泽说的也不错,还是首都大学有发展。
难道就真的一辈子泡在这里?
刘竞泽看着张红梅发呆,知道自己说的话她听进去了,这小丫头要是也能去首都那就太好了。
看看表都快三点了,两人准备回去了。
刘竞泽把张红梅筐里的草又抱到自己的筐里不少,使劲的把自己筐里的草摁瓷实了,又把蛇皮袋子也放在自己的筐上,张红梅看着他的形象觉得有点辣眼。
“竟泽哥还是我来吧?”
“你认为我背不动?呵呵。放心就是你再坐在筐里我都能背动。”
“不是,就是你长得这样背着筐感觉不像,好像搞错了。”
“呵呵,我长啥样?”
“就是斯文,学者气质,温文尔雅。对温文尔雅,这活不是你干的。”
“哈哈哈哈,红梅啊,我从五岁就干农活。虽然上学以后没在干过,但是我是农民,走了,咱们回家。”
张红梅背着半筐草,赶着牛羊下山了。
刚到山脚下就看到了二丫走过来“二丫姐你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