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你以后也少进山,你们俩丫头胆子是真大。”
“太奶,山里栽的红薯长得可比地里的好多了,估计产出会很好。”
“这样最好。地里的高粱也会产粮的,今年绝对能够熬过去的。”
老太太说的话张红梅绝对相信,心里的那股焦躁平息了。
日子还得照常过,周一是月底去学校考试。
周二就去了县政府,自己半年多没有取生活费了,可不能让人家以为自己不需要。
可是到了县里却并没有领到钱,县里没钱给。
没钱就没钱吧,张红梅还没有说什么就有一个年轻的女干事不阴不阳的开口:“怎么没有一点军属的样子?不应该舍己为人吗?现在正是困难时期怎么还能跟刁民似的,过来给国家添麻烦?”
张红梅本来都想走了,一听她的话立马炸毛了。
“这位阿姨,军属怎么了?我是不是该舍己为你呢?把钱让给你行不?我爸妈为保卫国家,保护人民牺牲的,国家养育我成人不应该?”
女干事被张红梅顶的半天没有说出话,其实她是真的嫉妒张红梅。自己表面上工作风光,可是每月的工资都得如数上交,妈妈每个月只给自己两块钱,所以看到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