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也乐得摆脱越来越不受控的也罕达。
他的目的, 从来都不是回到漠北那个苦寒之地,在中原能够拿到的尊荣, 远比回西莫支海做神棍要来得舒适, 中原才是他的祖第。
为了这个目标, 柴达卧薪尝胆多年,才终于等到了返回中原的机会。墨宗那群匠越出息,柴达想要重掌家业的野心就越发火热。他总觉得这一切都是他先祖带来的。先祖是天选之人, 手中掌握着天工巧匠的图纸,墨宗这群匠人都是沾了先祖的光,不然一群土包子哪可能造得出岸炮?!
焦虑和嫉妒日夜烧灼着柴达的心。每每听到边城又出了什么新鲜玩意, 他整个人就会变得不好。好像一个嗜钱如命的吝啬鬼,眼睁睁地看着有人挖他家的钱财却又阻拦不得, 烧心烧肺的难受。
他只恨不能马上带着信物回到宗祠, 喝止这群无法无天的匠人,要他们把吞了自家的宝贝都吐出来。
但气归气, 他却从没想过要单枪匹马去边城。
按照柴达的设想,应该是借着左谷蠡王的势头一路打到边城, 然后他以胜利者的身份现身, 然后顺理成章接管墨宗。
可谁曾想到,也罕达折在了南江。
将近两万的部族勇士,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