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事情他就实在是不行了,倒不是看不透,只是无法像楚玉一样自如。
当初听了楚玉的话,没有选择进入朝堂,而是一心教书,当真是选择对了。
楚玉改完了最后一篇策论,将手中的笔放下。“你我都是黄土埋到了脖子的人,不必如此小女儿情态的。”
谢如初登时暴起,大声抗议,“你说谁小女儿情态?你说谁小女儿情态?我可是堂堂七尺男儿!!!”
“哦?”楚玉回过头笑了,“七尺?好像差了点吧?”
“......”谢如初考虑到他们两个人一个是老头子一个是老太婆了,打起架来的话不好恢复,所以还是忍住没有动手了。呵呵,他居然会心疼这个女人,绝对是魔怔了!
楚玉大笑出声,这么多年了,谢如初还是这般好玩,哈哈哈。
谢如初很没有山长形象地犯了一个白眼,呵呵,和这个女人做朋友,真倒霉。他走上前几步,而后就看到她另外挑出来的两篇策论。“这两篇,很合你的心意?”
楚玉将其中一篇拿出来,“这一篇很是亮眼,叫我都不得不为之侧目。此子将来,不可限量。”
谢如初凑过去将那一篇策论拿过来,一看名字就笑了,“原来是沈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