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玉将另一篇策论递给了谢如初,“如果说沈渊的策论叫我侧目,那么这一篇却很是合我的心意。这篇策论对于大魏律例很是有见地,虽然有的部分还尙算稚嫩,但是这般来看已然不错了。而且......这是个女孩子,对吧?”
“秦冉?”谢如初很是惊讶,“居然是她?”
“怎么,她也是岳山书院将来的首席毕业生吗?”
“额,不是。”谢如初摇摇头,“她当年进入岳山书院是凭着一篇黄河水土治理的策论而被评为甲等进入天字班,可惜后来却表现平平,很多学科都很是平常。尤其是策论这一课,当初坤字院的策论夫子有多期待后来就有多失望,每一次出的题目,她都回答得很是一般。于是到了后来,她就去了黄字班了。”
对于秦冉,谢如初也很是有印象,毕竟经历这般特殊的,他想要忘掉也是不怎么容易的。
楚玉却是笑了,“如果说沈渊是全能,那么这个秦冉应该就是偏科了。”开国长公主的很多用词,都甚是精准啊。“她很特别,将来不失为刑法的一个好人才。”
“果真?”谢如初有点怀疑,毕竟这个秦冉这五年的表现当真是平平了。
“你看看这篇策论吧。”楚玉将手中那篇策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