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藉看逃跑无望,抬起头对着祁承谄媚地笑了两声,祁承面色冷若冰霜不为所动。
他凑过来,气息带着压迫性,在白藉耳畔咬牙切齿,“白藉,我算是知道了你背地里是怎么编排我了,我薄情寡义,见异思迁,朝秦暮楚,贪新忘旧……”
他险些气笑了,“嗯?”
那句上扬的尾音颇有威势,引得白藉心肝儿一颤。
“没,没有……”白藉步步后退,祁承步步紧逼,最后“咚”得一下,后背撞到了墙上,避无可避。
“我没有。”似乎不满于自己处于劣势,又作死般地补了一句,“我说得都是事实。”
祁承的脸成功的更黑了几分。
他瞥了一眼在角落里瑟瑟发抖的白藉,他怎么才看出来,她故作乖巧的表面之下,是天不怕地不怕的胆子呢。
祁承决定跟她讲讲道理,“我就算真是这样的人,你又该当如何呢,凡界现在讲究的是以夫为天,我再怎么胡作非为,你也没地方哭去。”
“你,你恬不知耻……”白藉嗔怒地指责。
祁承,“……”
好,他闭嘴,他再说下去,真要把千古以来的罪名收揽个遍了。
他不说,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