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定然是个厉害的男子,可他总是会在一个人的时候,露出这种黯然神伤的脆弱时候。
哎,真让鬼揪心啊。
我伸手拍了拍他,虽然他感觉不到。背上的那处越发的疼了,烧灼着我的神经突突的疼。
我头痛欲裂,整个人打着滚,试图缓解这种难受的感觉,却不知他何时睁开了双眼,正和我直挺挺地对视个正着。
我的太阳穴没出息的狂跳,但他的眼睛没有凝聚到我的脸上,而是直勾勾地望着屋顶,屋顶有什么好看的,我下意识也转头看过去。
啊……
屋顶的小天花上竟然有一幅女子的绘像,足足占满了整个屋顶,猛得一望真是神圣又惊悚。
只看那女子身穿水绿色衣衫,外罩一同色纱裙,微微俯身,正在摘一朵花儿。哦,那花儿她还在百里望月的院子里见过,照管的弟子嘟囔的那一嘴巴让她听见了,那花儿极名贵,还有个极好听的名字——星辰蓝。
女子的衣袂好像随着俯身的动作翻飞荡漾,线条流畅优美。
她神态娇憨灵动,杏眸里透着一股子的狡黠,一双远山黛眉却细长淡漠,很好地压制住了脸上的稚气未脱,使她又杂糅了一种清冷到极致的妩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