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
孟金窈正打算脚底抹油溜走时,后颈猛的被人一提,转过头,就看到萧骋怀脸色阴郁看着她,咬牙切齿问:“夫人,好笑吗?”
“不好笑,一点都不笑。”
孟金窈瞬间敛了笑,头摇的跟拨浪鼓一样。
可惜为时已晚,萧骋怀摩擦着腰间的玉佩,笑道:“你说我娘要是知道你以前喝酒狎妓赌钱,那她……”
“那二十张字我替你写。”
孟金窈急急截了萧骋怀的话,一脸讨好看着萧骋怀。
要是让顾母知道她以前干的事情,那她孟金窈可能真的要英年早逝了!
萧骋怀含笑看着孟金窈:“这样不会有劳夫人吗?”
“怎么会呢?”
孟金窈笑的很真诚,但话却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为相公分忧,我我的荣幸。”
“夫人这么说,我要是不给夫人这个荣幸,可就是我的不是了?”
娘的,得了便宜还卖乖,说的就是萧骋怀这种狗男人吧!
许是被萧骋怀气到了,顾耿一下午都没到书房来。
孟金窈咬牙切齿写完二十张荀彧之后,累的直接趴在桌上睡着了。
等她再醒来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