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不能再喝了……”
桌子被拍的震天响,烦躁的男声响起:“怎么着?怕我付不起你银子吗?”
是萧骋舟的声音。
萧骋怀转身又快步折回去,一楼大堂的窗边,萧骋舟正揪着一个中年男人的衣领,让他上酒。
如果没有上次在萧府门口看到的那一幕,萧骋怀可能转身就走了。
但如今看到萧骋舟这副颓废的模样,他却迈不动脚了。
开门做生意,岂有轰客人走的道理。实在是从三天起,萧骋舟这尊大佛就在他们店里喝酒,喝醉了倒头就睡,睡醒了继续喝。
萧将军去了,侯府就剩他这一根独苗了,掌柜怕他在自己店里喝出个好歹来,这才上前来劝说。
可萧骋舟这样,哪里是他能劝动的,掌柜只好赔笑:“萧公子,您松手,我这就给您上酒。”
萧骋舟松开掌柜,没骨头似的趴在桌子上。
萧骋舟是三天才被萧庭文从祠堂里放出来的。
出来后,因为萧骋怀的死又跟萧庭文大吵了一架,一怒之下跑到酒肆来借酒浇愁。
他不明白,萧骋怀的死明明疑点重重,为什么萧庭文不肯进宫奏请陛下让三司介入?为什么接受刑部这么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