煜乖乖答了:“一个破羊皮卷上。”
“羊皮卷在哪儿?”
“被我烧了。”
郑文煜刚说完,萧骋怀一把揪住他的衣领,眼里的霜雪都能冻死人,那么重要的东西,这个蠢货竟然烧了!?
“哎,顾兄,有话好好说……”
闫榷想打圆场,手刚碰上萧骋怀衣角,被他一把拂开,“滚。”
闫榷像个被命运遏制住喉咙的小鸡崽,一脸不可置信跌在地上。
顾耿天天上朝,不是参这个娶了小妾,就是参那个儿子赌钱,满朝文武都不喜欢他,连带着对顾楷林也不大喜欢。
再加上顾耿管的严,顾楷林也没朋友,郑文煜看中他银子多好忽悠是个傻缺,才带他一起玩。
现在这个好忽悠的傻缺正一脸杀气揪着自己的衣领,感觉到自己呼吸的空气越来越稀薄时,郑文煜终于怕了,哆嗦道:“”羊皮卷,是一个……算命的瞎子给我的。”
“在哪儿?”
“万……万艳窟前面的巷子口。”
话音刚落,衣领被人松开,郑文煜像一只缺水的鱼,趴在床上大口大口喘着粗气。
再抬头时,萧骋怀人已经走了。
自己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