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夫在外面连连告饶。
秋禾还要骂,被孟金窈拦了下来。
风吹起帘子,飘进来细碎的雪沫子,秋禾赶紧去压住帘子。
孟金窈捂着红肿的额头,脑子里有一瞬间的恍惚,她想了想,垂着眼睫轻声问道:“秋禾,我那个便宜相公,他叫什么来着?”
“萧骋怀。”
秋禾面色疑惑:“小姐怎么想起来问他了?”
“这不差点都拜堂了么,连人叫什么都不知道,回头我爹要是让我去扫墓,找不准坟我就惨了。”
秋禾:“……也有道理,小姐,要不咱今天不去万艳窟了。”
“嗯?为什么不去?!”孟金窈牛脾气上来,见秋禾一脸惆怅,孟金窈眯着眼睛笑的像只狐狸:“你看啊,人生两大快意事,一则醒掌天下权,我这短命相公已经做了,二则醉卧美人膝……”
孟金窈拍拍胸脯:“我帮他做。”
秋禾:……
您那是帮他吗?您明明是自己想去!
两人说话间,孟金窈发现马车好像没动了,问道:“怎么不走了?”
“小姐,走……走不了了。”
车夫的声音发颤。
秋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