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而言,”陆枕川笃定,“不跳了,才是最疼的。”
所以他能做的。
只有帮她多看些,多懂些,让她能开心点。
哪怕是一点点,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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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月,花园里的玫瑰盛放,热烈永恒。
少女眸光定在上面,沉浸在空气里淡淡的玫瑰香,刚做完康复训练的疼痛像是轻了些。
陆枕川手腕上带了她的发圈,站在她身后梳理着她漂亮柔顺的长发:“比预期的好很多了,小朋友很厉害。”
受伤五个月,她已经能做到脱拐小小地走段路了。比起原定的恢复期,这个恢复的速度,让主治医生都感到震惊。
不能让跟腱负担过度,奚柚还是坐着轮椅。
奚柚温声道:“哥哥也很厉害。”
康复训练非常枯燥,常人轻而易举就完成的动作,她得一遍又一遍的重复,甚至会出现即便她试了很长时间,仍然做不到。
比如之前的用脚趾夹起袜子。
时间越长,人的耐性被磨灭得越严重。
她说没有崩溃过,完全是在骗人的。
但从打着石膏,再到跟腱靴拄拐走路,脱靴颤颤巍巍地走路,陆枕川一直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