柚:“您少咒我,踩一捧一要不得。再说我考陆枕川的成绩,那他是会跳中国舞、芭蕾还是会国标?”
“……”
如果有血条的话,周主任现在已经掉光了。
不过说起这事,周主任有更严重的话题要谈。
“你真打算转去南楼上课了?就你现在这个文化成绩,走高考完全行不通,在南楼只会是浪费时间。奚柚你自己是跳舞的,你比我更清楚,舞蹈生一日不跳意味着什么。”
从进年段室以来就一直叭叭叭的奚柚,第一次迎来了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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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了年段室的冷气,八月底的炎热直接扑向了奚柚,连风都带着躁。
这会儿学生都还坐在大礼堂里,高三生在教室里上课,整个学校静悄悄的。
奚柚路过公告栏,学校的西门直达北楼,平常她压根不会浪费时间来看这东西。
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公告栏上贴了陆枕川的证件照,旁边写着他数学竞赛第一的好成绩。
少年坐姿板正,漆墨色的瞳仁直视镜头,睫毛密长如羽扇,眼神里没有什么温度。冷淡,又薄情。
啊。
校服,还没还他。
奚柚把视线从公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