枯燥又充实的生活节奏下,四月份的时候忽然知道徐立晨请了一个礼拜的假,还是从他的同学那里得知的。
来结伴找张雁声的是两个男生,一个戴眼镜,另一个开口自称是五班的班长。
“我们听徐立晨说,跟你是哥们。”班长说,“就想问一下你知道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回来上学?他都请了一个礼拜的假了。我们给他发作业他也不回复,我们有点担心他回头跟不上。”
张雁声吃惊得有好几秒没说出话来。
今生大不一样了,她和徐立晨都摆脱了八班,摆脱了旷课逃学的人生,走了不一样的路了,徐立晨这是怎么回事?
“我们也不清楚。”眼镜哥推了推眼镜,“老师也不清楚,就说他们家好像有点事,他爸病了什么的。”
徐爸爸病了?
张雁声不知道怎么地心脏突然跳得剧烈起来,内心里生出了一种不安的感觉。
她和五班的这两个男生说完了话,就匆匆地上了自家的车,掏出手机给徐立晨打电话。
接通了,有铃音,随即,徐立晨掐断了。
张雁声又打了两遍,都被掐断了。
张雁声心中不安的感觉更强烈了。
她想了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