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练过废号吗?开过新号吗?”
“你那个弟弟跟咱们同年,你知道他有多牛叉?小学以市三好身份毕业,点招进重点初中。你知道他拿过多少奥赛的证书和奖杯吗?你知道你爸有多爱他吗?”
“你爸爸有你弟弟这个满级大号在手,谁他妈还在乎你这个废号考试及格不及格啊。”
【我以为我是我爸在这个世界上最爱的人。】那时候徐立晨说,【结果我他妈原来就是个废号!】
那是张雁声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看到徐立晨哭。
她说把肩膀借给他。
结果他不肯靠。都这么难过了,鼻涕都流出来了,还他妈要装帅。
她就陪着他坐在马路牙子上喝啤酒,抽烟。
路过的行人看这俩沧桑的小孩的眼神都一言难尽,牵着孩子的父母眼中带着厌恶特意绕行。他们俩不在乎。
天都黑透了,都这么晚了,没人打电话喊他回家,也没人打电话喊她回家。
没人在乎他们俩,他们俩当然也就不在乎别人。
徐立晨的胸口开始起伏,呼吸变得不稳定起来。他盯着张雁声的目光变得凶狠起来。
张雁声毫不畏惧,直视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