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征闷闷不乐, 嘟嘟囔囔地上楼去了。
在客房里, 梁征跟自己一个朋友抱怨:“死丫头片子,一个拖油瓶!成天狗眼看人低!她也不想想我是谁,我是她爸妈的亲外甥。她也不想想她自己, 又不是我姑姑亲生的,跟这个家里她就是个多余的。要没有她,我姑姑和我姑父一家四口多和谐啊!”
朋友说:“不就是个初中生嘛,你还治不了她?你也太怂了吧?”
梁征当然不能认怂, 嘴硬说:“我一个成年人了, 能跟她一个初中生一般见识吗?治她还不是分分钟的事!”
朋友挤兑他:“那就治给我们看看啊。”
“艹,少瞎几吧拱火。”梁征说。
虽然嘴上这么说,但梁征想起张雁声来, 还是恨恨地磨牙。
张雁声当然不知道梁征和梁莹莹都把张寰说的话记到了她头上。不过就算知道她也无所谓, who care!
她晚上翻了翻手机,看到几个初中的同学约她出来玩什么,她回复说没时间, 都拒绝了。
中学时代的朋友, 大多后来都如过眼云烟了。张雁声早把她们忘得差不多了,也根本不想和初中生出门玩, 她好歹灵魂都是个二十一岁的成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