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够您将来到那些嫡出姑姑、姑婆们那显摆了。”
瑞临长公主见是诏书,笑问:“怎么个显摆法?”她经历了一辈子大风大浪,如今一切都看开了,哪怕是对着天子诏书,也能淡然处之,况且,不用想都知道这诏书是她侄女的手笔,诏令不出南疆,除了比南疆王诏令好看点,没什么稀奇的。
瑞临长公主见到诏书上洋洋洒洒细细密密的写满了字,心想:“这么长的诏书还是很少见的。”她再细看,上面写的全是她的功绩,那一桩桩一件件的看得她眼睛有点发热,待看到后面写着加封太长公主时,眼睛都定在了上面,半晌没有挪开眼。
好一会儿过后,她才挣扎着要起身,但虚弱到连站立的力气都没有,没能起得来,让丈夫和孩子扶她,然后对着南疆王府方向重重地叩了一个响头。
羽青雀待母亲叩完头,和父兄一起,把她扶回到椅子上。
瑞临长公主笑中带泪,把诏书捧在怀里,仿佛身上的精气神都在飞快流逝,她虚弱不堪,但脸上全是笑容,眉间眼尽是得意,仿佛这是她一辈子最风光的时刻。
她仿佛用尽了所有的力气大声说道:“值了,我这辈子值了,圆满了,畅快!”大凤朝九百多年里,第一个庶出的太长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