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得寸步不离地把孩子护在身边, 如今她有羽九玄、羽焦明, 肚子里还怀有一个, 谁再想谋害她的孩子只会得不偿失。谋害一个孩子的难度都极大, 想谋害三个, 其中一个还在她的肚子里,比造反更难。
羽青鸾出发去花丘的时候,正是南疆一年里最冷的时节。
天空飘着稀稀疏疏的雪花,路面一片泥泞,有些颠簸。
鸾驾摇摇晃晃的,但鸾驾里铺得厚厚的,暖和而舒适,感觉不到多少摇晃感。
羽青鸾靠坐在软榻上,身后垫着柔软的靠枕,手上捧着小暖炉,身旁坐着陪她去花丘的裴曦。
她有医疗团队、有女官、侍从随行,把一切都安排得妥妥当当的,裴曦仍旧不放心,带着一堆要处理的公务挤上鸾驾陪她去花丘。
他拿起支炭笔在铺天的大张竹纸上写写画画,神情专注,不时抬起头看她两眼,确认她有没有需要照顾的地方,得知没有,继续忙碌。
羽青鸾目不转睛地看着他,眼神柔软充满喜欢。
曾有人私下进言,让她防着裴曦通过她登上天子大位,防着裴家人,防着裴曦的战奴、商队、庄子。
从私心上讲,如果裴曦想要天子之位,她愿意拱手相让,他对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