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青鸾转身,取出一个盒子,打开,里面摆了一排的玉饰。
当初被母老虎拿走的那件,华丽丽地摆在最后面。
羽青鸾问他:“我黑吗?”
裴三郎把头摇得飞快,满脸诚恳地说:“冰肌玉骨胜过白玉。”虽然没那么白,但肤色很健康的,没想象中的那么黑,好看的。可这会儿不能说实话,必须睁眼说瞎话,能夸多白夸多白。
羽青鸾问他:“我色相十足吗?”
裴三郎差点跪了,说:“长公主看自己夫婿,天经地义。”
羽青鸾继续问:“为什么踹我?”
裴三郎很怂地真跪了。他不能说自己没认出来呀,会更加挨打的。
羽青鸾取出裴三郎写给她的信,开始念,“我在母亲的首饰店里挑玉时,遇到一个穷凶极恶色胆包天的女郎。女郎对我纠缠不休,我为保青白与那女郎当街缠斗,奈何对方人多势众……”
那声音四平八稳徐徐缓缓,宛若郎读课文。
裴三郎以头叩地,很想脑袋上长个钻子,遁地底下去。
尼玛,当众……不对,是关上房门处刑呀。
羽青鸾念完,扭头看去,就见裴曦跪缩在地上宛如一只虾,屁股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