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分。”
仆人双手接住搂在怀里,一数,足有三十文,喜得叩头道谢。
裴三郎满心忐忑。他们这篓子捅得太大了,也不知道这次要得罪多少人。
他正愁着呢,门仆又跑回来禀报,“三公子,刚又有消息,听说这次是汤公前日到大通钱庄拉铜钱被人认出来,传到了天子耳里,才闹这么大。眼下太牢正在严审汤公,供出好几位公侯了。”
裴三郎:“……”他愣住了,问:“你这都是怎么知道的?”
门仆说:“亲随军披甲人传出来的,眼下他们就守在太牢,汤公供出一个就去拿一个。住在东侯街的律世侯已经被下狱了,不过不是在东侯街拿到的,他在……在……哦,珠玉巷,就是东侯街旁、豪商云集的巷子,他被抓的时候,小妾正在生产呢。”
裴三郎愣住了,说:“东侯街离我们西侯街挺远的……消息传得挺快。”
门仆说:“各府的门仆都在外面听消息,自然是传得飞快。”
裴三郎又扔出几串铜钱,说:“有什么再来报。”
门仆喜得再叩了一遍头,一溜烟地跑没影了,比刚才还快。反正自家侯爷不在京城,看戏不嫌热闹大。
半夜,裴三郎睡得正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