块匾,太礼府每年还在岁贡上刁难,他们封地的产出能供上年年上涨的岁贡就已经很不容易,想攒出下一代袭爵的金子可就难了。
汤公府缺钱,收了朝武侯府的钱帮朝武侯世子跑门路,那也是撞了满头的包。
如今朝武侯一死,按照规矩,世子明天就得往太礼府上报,是袭爵还是被朝廷收回爵位就在这几天里。世子如果袭不了爵,那朝廷可是要收回爵位和封地的。连爵位和封地都保不住了,其它的那些就可想而知。
裴三郎对于这种自作孽的半点都不同情,他更同情他爹死去的部下和这么多年受的委屈。
他进府,坐榻还没坐热,热汤还没喝上,朝武侯世子的哭嚎声出现在府门口,门仆来报,朝武侯世子在门外请罪来了。
裴三郎一想,这种事情必须不能让镇武侯出面。
他二话不说,抬腿出门,就见一身披麻戴孝的朝武侯世子负荆请罪跪在门口。周围各侯府的门仆们探头探脑,已经围观上了。
朝武侯世子边大声哭嚎边喊:“镇武侯,我知父亲平日于你多有得罪,还望您看在父亲已经过世的份上,恳求您高抬贵手饶过我们府上。”
脸都不要了!道德绑架捞到过好处搞上瘾了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