豫什么呢。他眼看就要二十了,封侯未有期,荫官不甘心,娶妻高不着低不就。
有天子诏书,这马鞍买卖自然是日进斗金的生意,当然是稳赚不赔。可买卖那自然是想把盈往大了谈,且这马鞍之利如此巨大。鲁公对裴三郎说:“说起稳赚不赔,不尽然吧,其利之大,足令许多人动心,以你父之爵恐力有不及之处。”封地都保不住的人,还想保住马鞍生意。
裴三郎说:“马鞍买卖,我父亲仰仗的是天子垂怜厚爱。我父亲的爵位低微,但是放眼天下,谁敢触犯天子威仪。”他问:“鲁公觉得为什么天子会独将这买卖交给我父亲,而不由太内司或司马府操持呢?”
鲁公问:“为何?”
裴三郎老气横秋神神叨叨地摇头晃脑:“不可说,天机不可泄露。”
镇武侯的封地就是他的隔壁,哪怕再是穷酸,鲁公也得打听下他的出身来历,天子近随出身。鲁公叹道:“看在二郎的份上,利钱低些便低些吧。”当即叫来管家去取金子拟契书。他颇觉得奇异地打量起裴三郎,这七岁小儿,谈起买卖来头头是道,他都占不到什么便宜。这是背后有高人指点?这诏书刚到手,即使有谋士出谋划策,也当是镇武侯来谈,偏让他一个小儿出面。真是怪事年年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