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到圣京城的第二天就让画匠在绢布上画了马鞍的图,以及马匹装备上马鞍的图,又详细解说了各个部位的用途,附表书一起呈给天子,想在皇宫校场为天子亲自演练。
天子昨天下午传诏,令他今日辰时带着马鞍到皇宫校场表演骑射。
镇武侯提前一个时辰抵达校场做准备工作。
因天子要驾临校场,校场早已是武备森严,看台上已经备好了天子宝座案几,围起遮风挡雪的帷幔。
辰时刚过,头戴冕冠衮服的天子牵着一名年约七八岁的小女郎在天子仪仗的簇拥中来到校场看台前。
镇武侯、随从以及校场的披甲人、战奴尽皆跪伏在地。
天子行至看台上,端然而坐,冕冠前的珠帘遮住了面容,但那身姿气势已是不怒自威。
小女郎大大方方地坐在他的下手旁,昂首挺胸,那坐姿活脱脱的天子翻版。
父女俩眼神对视一眼,天子看着自家女儿威风有余、女子贤淑半点也无的坐姿也是有点无奈。
他的孩子是一窝窝地生,一窝窝地死,嫡出的现在还活着的,仅身旁这根独苗。嫡长女一枝独秀,活蹦乱跳健健康康的,比底下病病歪歪的那几个看起来顺眼舒心多了。胆子大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