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境遇都不一样。
裴三郎回到车里,健仆递来细麻帕子替他擦脸擦手。
他擦干净脸,七岁孩子,那真·饱经风霜黝黑的面容以四十五度角仰望马车外的天空:想念可以用图片文字语言等各种方式调侃各国领导人的上辈子。
马车晃晃悠悠地走,越来越颠,人坐在马车里如同坐摇摆机,还是很不规则的那种摇摆,他就在马车里晃荡晃荡晃荡……他掀开帘子,去看地面,泥土路面被压出两排深深的车轱辘印,宛若火车轨道,但是它并不平整深浅不一不说,还有很多弯路,每到拐弯的地方车轱辘印就很乱,于是马车就颠颠颤颤的,隔夜饭都要把人颠出来,一辈子没晕车、没晕船、没晕机的人,晕马车了,他被颠晕颠吐了。
马车不仅颠,还热。
没有空调,也没有电视剧里演的调温的冰块,
仪态是很重要的礼仪,是身份地位的象征,他在外面必须穿戴整齐,不能脱衣服,也不能敞开衣领散热,唯一的散热方式就是两个丫环给他扇扇子,和用冷水湿透的帕子擦脸、擦胳膊。
天气凉快下来了,天也渐渐地要黑了。
裴三郎问健仆:“还有多久到庄园?”怎么就走到天黑了呢。
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