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人查了,布喀隆什并不大,找出特定时间点突然到一笔横财的人还是很容易。”
“那又为什么昨天突然告诉我。”她非要问清楚每一个轨迹,仿佛只要还有一点漏洞就要抓着不放。
这个问题奚承懒得回答她,再次闭上了眼睛。
以现在的疼痛程度来说,清醒对他来说太累了,他需要多休息才能尽快恢复体力。
哪怕孟苑临觉得自己对奚承凶得不得了,已经让他真实地害怕了(?),但是对于危险感知力很强的奚承来说,孟苑临对他的杀意和危险度都是零,她这些虚张声势的语气,不过只是为了掩饰自己内心的慌乱。
慌乱什么呢?
慌乱自己自欺欺人这么多年的事情,终于赤裸裸,血淋淋地呈现在她的面前,逼着她面对。
是孟启下令谋划的杀了她和妈妈。
*
“聊完了?”mike翘着二郎腿,看着窗子外面绝美壮丽的美景,慢悠慢悠地问她。
“嗯。”孟苑临坐在他身边。
“聊了些什么,想告诉我吗?”他侧头看着她,金色柔软的头发在雪山折射的光线下偶尔有一蹿流光。
“我之前不是总和你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