墙上的钟摆落在了地上,摔得四分五裂。
她怔然地抬起头,听到枪再次上膛的声音。
而那个接到命令要扫射一切活着生物的人正欲再次开枪,手腕一痛,枪落到了地上。
是他的首领,奚承止住了他,
奚承看着屋内的孟苑临,眉头微不可见地蹙了一下。
孟苑临看着穿着防弹衣,手上拿着把AK,身边一群武装围着的奚承,也很惊讶,两个人互相看了大致有十秒钟,她问:“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奚承并没有回答,他觉得已经足够明显了:“你呢?”
“做客。”孟苑临说。
纵使她再见过世面,看起来也比较镇定,可经历刚刚那种离死亡一步之远的时刻,还是脸吓得煞白。
“在赵家做客?”
“对。”
他轻蔑地笑了一声,然后说:“过一会儿回去吧,以后没必要再来了。”
来自布喀隆什的武装军听不懂中文,以为首领在和这个看起来无害的柔弱小姑娘交涉什么大事,在心里想着,中国真实一个神奇的国度,里面的人都是高人不露相,这个女人一定才是这里的真正的话事人。
他们面色沉重,纷纷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