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特意拿“提亲”这事儿来刺激江若。
意料之外,若禾脸上没有惊讶也没有伤感,满满的都是愤怒,怒道:“此事与本宫何干,沈家夫人同我这个外人说这些,到底是什么意思?”
“你不是外人!”
若禾一番话不知道又触动了沈节哪根神经,许是杂书看多了,满脑子都是贵女与小门户的郎君私定终身的悲惨故事。
他大喊着上前要拉住若禾的手,被若禾身边的护卫轻松拿下,半步近不得身。
“沈公子,这么多人看着,你想对本宫做什么?”
若禾真觉得自己像是糊了个狗皮膏,怎么都不能摆脱他,干脆今天就把脸撕破,以后也少些烦心事。
“无论沈公子沈夫人是来提什么亲求什么人,都与本宫无关,如若日后再纠缠不休,本宫就要禀报皇叔,将你们请到开封府衙去说个明白。”
说罢又看着一脸慈祥无辜的余氏,“余大娘子虽是本宫舅母,但你对本宫一无养育之恩,二无长辈之亲,本宫是一品郡主,你只是三品诰命,莫说本宫不懂规矩,若是本宫懂规矩,眼下舅母得给本宫行个跪拜礼才好。”
看着柔柔弱弱又傻乎乎的若禾,没想到发起怒来如此认真,将他们一个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