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没有外人在场,但若禾一个姑娘说出这种话也觉得害羞,又同老太太说了一会话,便转身离开了。
走到净檀院外时,听到里头传出两个妇人的笑声,若禾不甚在意,继续往外走,直到身后的门打开,又是那个男人的声音。
“江若!”
若禾莫名觉得烦躁,怎么她走到哪儿都能碰到这个沈节。装作听不见他的声音,若禾头也不回继续走,也是不想再面对面看他那副故作痴情的模样,真是恶心。
前世轻易得了她的芳心,不过多时便觉得腻了,厌弃了,这一世得不到,反而穷追不舍处处冒头,真不知道这个沈节脑子里都是些什么。
她可还记得沈母侮辱打骂自己,沈节却站在一边,连大气儿都不敢出。
这样的人怎么能保护她,给她幸福呢?
从门里走出来沈母和余大娘子,看见自己儿子唤了江若的名字,人家却连头都不回一下,觉得自己面上也无光,便打趣似的的同余大娘子说:“看你们家这个表侄女儿呀,封了个郡主,就连从你门前走过都不知道进来请安了。”
余大娘子心中也有不满,按说她将若禾伺候的不错了吧,结果人还是要搬走,她好心送的一些家具橱柜什么的,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