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去做你的郡主,还是未来嫁个何种模样的夫婿呢?”

    连声的质问让宋梁成的喘、息都变得急促起来,赌气一般困着她,微凉的唇瓣像撒气似的在她后颈上来回亲吻,又重又湿,留下一个个深红色的痕迹,不肯罢休。

    “我没有……”若禾小声呢喃。

    她也不知道会变成这样,从没有人同她说过自己的身世,事情发生太过仓促,今日听到有人唤她郡主,若禾还觉得是在叫别人。

    但是事情已然如此,她违背了许给宋梁成的诺言,实在无颜面对他。

    后颈染上了他的味道,若禾缩着身子忍受心底又疼又痒的感觉,向他道歉,“对不起,如果能让你消气,我什么都愿意做。”

    一字一句清晰地落到他耳中,宋梁成终于将人放开,让她平躺在床上,锦被下的身体将女子压在身下,单手撑在她身侧,在浓重的夜色中,看到了那双被泪水浸润的眸子,叫他心脏都多跳了几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