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在入房后愈发压抑不住心底的欲、望,他想做什么?他想碰她,想听她的心跳,想捏她的脸颊,想要亲吻藏在少女背后半遮面的桃花。

    两人贴得很近,近到让若禾听到了不属于自己的心跳,动如擂鼓,急切躁乱,她没想过一向沉稳冷血的宋梁成也会有这般心乱如麻的时候。

    是因为她?

    不可能,宋梁成可是不近女色啊。

    前世的宠妾与良妻入门几年也没有给他留下子嗣,宠妾只也是因为她那活泛的脑子才受些重视。宋梁成常常不视二人,独自睡在书房,就算有那不知分寸的女子百般勾引也没见宋梁成为谁抬眸。

    炙热的吐息带着淳厚的酒香洒到了若禾的脸上,抬头便对上他深邃的黑眸,映着她的身影。

    这是醉了?

    若是醉了,摸到她身后的手怎的又稳又热,她的腰都要被摸软了。

    看这情形该是醉了,她推了半天都得不到他一句反应,只得将手抽出来,摸到了一旁柜上的花瓶,叫他清醒清醒。

    握着花瓶刚举起来,手腕便被一只大手擒住高过头顶压在墙上,手上没了力气,花瓶也掉到地上,碎了。

    “吭哧!”

    冒雨守着院门,听闻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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