逐渐熟悉了在府里的生活,小丫头忙碌了起来,宋梁成只在上药时能与她独处一会。可惜丫头总是紧绷的像只被狼盯住的兔子,上过药便悄悄逃了。伤好后,便更是少见她再入他房内。
几日梦回,他多了分怀疑,又寻不得机会辨明正身。
身在国公府,处处受擎制。
坐在军帐中,问询陆昭:“我名下的私产可理清了账目?”
陆昭:“回将军,属下请了账簿先生打理,查出不少亏空,城中的铺子还好些,城外的庄子倒是有几家少了几年的营收,眼看着就没有营收了,不得不查。”
想要立府别住,自己手里得攥足够的银钱,老国公给他留了一些私产,再加上官家赏给他的良田,总有些积蓄。
自从他入军营,庄子那边便亏了不少银钱,风调雨顺的年景还能亏钱,必定有问题。
“下月入了秋,随我去城外庄子里查查,究竟是谁私吞了本将军的产业。”
“是。”
说罢,又想起丫头来,“她近日又忙些什么?”
将军一直派亲兵私下观察禾姑娘,消息报到陆昭这里,主子如此在意若禾,他自然也时时在意,回道:“前几日都没出过府,昨日晌午去置办新的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