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这丫头救下,这算什么,他真的要认这个丫头做义妹?
松开她的手,起身时因为幅度过大,胸膛上的伤口又崩开了一些,原本就被血染了的绷带又出现一片血红。
宋梁成疼得额头直冒冷汗,疼痛感削弱了力气,一下子坐不稳就要歪倒,若禾见状赶忙爬起来,将兄长扶稳让他靠着枕头坐在床上。
剪开绷带,擦掉血迹,还好,只是看着比较吓人,伤口没有崩开太多。
换药,重新包扎,每缠一圈,小丫头就要虚搂一次他的腰腹,温热的气息喷洒在伤口上,痒痒的,若即若离,格外敏感。宋梁成冰冷的心也不得不泛起涟漪,他为什么会对这个陌生的女子没有半分排斥,甚至觉得她触碰自己的地方很舒服。
究竟是因为那个奇怪的梦,还是因为这小丫头真的无害呢?
包扎好伤口,若禾转身去桌边端水,宋梁成瞥见她偷摸揉揉手腕,方才被他按住的地方出现了一圈紫色的勒痕,应该很疼才对,小丫头却一个字都没提。
“公子,喝水。”若禾恭敬地把水递过去,宋梁成接过来,温热的水入喉,缓解了喉咙的干痛。
将空了的水杯收起来,若禾笑道:“我没想到你今儿就醒了,今天也没准备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