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角逐中。
实不相瞒,鲁地的世家族长们心里有些慌。
因为比起别的地方来,他们齐鲁是以文出名的,虽然他们个头壮实,也很能打,但真正擅长的还是政务。
“能站着为什么要跪着,再说现在这个朝廷也不值得我们去投靠和死命去保不是么。”王淳之态度敞亮道。
早就有了心里准备的世家族长们一叹,“如果琅琊王真是这么想的,我们一定倾尽全力支持。”
先不说琅琊王是他们齐鲁的自家人,没有帮外人打自己家人的道理,就琅琊王的行事风格,他们要是不答应下来,今天可就走不出这个门了。
为此,他们还特地肃清了家族的不良风气,和那些犯过事的族人们,该驱逐的驱逐,该杀的杀,就是为了不被王淳之抓住把柄以此来对他们整个家族发作。
现在王淳之表明了自己的态度,他们在为难的同时,也多了一份尘埃落定的踏实感。
“他们怎么这么轻易就臣服了?”王沛良有些不解,小声问谢小天道。
谢小天道,“人的名,树的影呗,主公什么行事作风早就传遍了,他们不可能没有做好准备。”
在他们来之前,这些世家族长们肯定聚过多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