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禁摇头叹气的离开。
王沛良不由一愣,问道,“他这是什么意思?”
抢劫抢到了王淳之的头上,这不是太岁头上动土——凶多吉少么。
“走吧,我们去报官。”王淳之道。
“那那位老丈说的是真的么?”王沛良皱眉道,真要是县令族人动的手,那他是被蒙骗的还是默许的?更甚者,是县令亲自授意的?王沛良细思极恐。
王淳之道,“不管事情的真相如何,我们都要去官府一趟表明态度。”因为官府是秩序的象征,尽管它已经腐朽。
只是王淳之有心想走程序,县令却没有心思应付他,听见王淳之说他家的马车丢了,县令不屑道,“在本官治下海清河晏,政治清明,绝不可能发生如此宵小事件,你二者是何人?缘何诬告?”
王沛良听的嘴巴大张,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话,他有想过县令不作为,但是却没想到县令会如何令人恶心的对他们这些苦主倒打一耙。
王淳之眸色瞬黑,对县令道,“大人,马车上有我们家族的家徽,如果不信,您可以封锁县城搜查。”他们第一时间就过来报案,那些痕迹不会那么快就被清除掉。
县令眼中闪过一丝厉色,对王淳之和王沛良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