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我心要跟他走了,我只是觉得他长得很好看,你不觉得吗?”
阿朝冷哼:
“不觉得。”
“你这孩子,一点都不坦诚。承认别人的优秀有那么难吗?”陆瑶说完,阿朝扭头就走,陆瑶追上去,继续作死询问:
“哎,你为什么叫那和尚作‘佛子’?他到底是什么人啊?”
阿朝目不斜视向前走,本不愿跟她多说莲尘之事,但架不住她缠的厉害,又怕她将来去问别人,还不如自己说与她听。
“他是菩提门最具佛性的天才佛子,曾与天下僧侣辩经九九八十一日,佛性通透,据闻下一任菩提门的掌门就是他了。”阿朝说。
陆瑶又问:
“菩提门都是和尚吗?”
“嗯。”
“和尚是不是不能娶妻生子?”
“是。”
“连喝酒吃肉都不可以?”
“不可以!”
“那你知道他头上为什么没有戒疤吗?”
“……因为他还未正式入佛。”
“为什么?”
“不知道。”
“你肯定知道,告诉我嘛。”
“说不知道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