煦冷哼一声,往鲤青鱼身后的主殿看去一眼,说道:
“尊上已经闭关四个多月,都未曾露过面,属下们忧心的很,积攒了不少事宜想要当面禀告尊上,还请鲤大人通融。”
鲤青鱼不为所动:
“尊上闭关前下令任何人不得进入,在下也是奉命而为,诸位请回吧。”
阎煦身后的使者护法们面面相觑,似乎还在犹豫要不要跟着阎煦在这里继续胡闹。
“鲤青鱼!我劝你还是识相些,尊上从未有过这么长时间不露面,一切都是由你口述,口说无凭,我们没有亲眼看见,亲耳听见,如何信你?”阎煦冠冕堂皇的怒斥。
鲤青鱼不为所动,这四个月来,像这样的质疑之声层出不穷,但这并不能对他造成任何影响。
“我再说一遍,我是奉命行事。至于诸位信不信,并不在我考虑范围之内。”语毕,鲤青鱼以剑为笔,在他和阎煦带来的那些人之间画出一条线,说:
“若有人敢越过这条线,打扰了尊上闭关,那就休怪我鲤青鱼不念昔日之情。”
鲤青鱼是魔尊手下第一悍将,放眼整个幽冥界,还真没几个人是让他的对手,这也是阎煦忍了他四个多月的最终原因。
“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