骂前方为我大庸浴血奋战的将领,当真是、当真是令我——敬佩!”
“敬佩!!”
喝醉的青衣男子连说两声敬佩,说完也不看那些人涨红的脸,脚步不稳地朝茶楼外走去,一边走还一边笑。
笑得人心里发虚。
青衣男子走后,茶楼陷入一片死寂,之后再有人提及北境,众人也仿佛没听见一般,不再议论北境之事。
只是谁都没发现,青衣男子离开茶楼后,慢慢褪去醉态,脚步也逐渐变的沉稳,方才的模样竟都是装的。
与此同时,茶楼里的情况被人汇报到了兴乐街的一座大宅子里。
这座大宅子就是傅砚曾经送给顾浮的生辰贺礼,前几天终于挂上匾额,上书“忠顺侯府”四个大字。
因祁天塔被烧,带着一花一叶入住侯府的傅砚听探子汇报完茶楼的情况,便让其退下。
——这只是一个开头,再花上些时间,他定能将京城内的舆论彻底扭转。
想到这,傅砚不由得叹息:若非京城还有一堆事情走不开,他真想学学承恩侯与辅国公,跟着顾浮一块去北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