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看起来颇有些冷清。
睡觉要脱衣服,虽然之前在侯府,两人已经坦诚相见过,但此刻将衣服一件件脱去,傅砚还是感到了些微的不自在。
他换好寝衣坐在床边,看着顾浮把脱下的衣服挂好,然后穿着一件单薄的里衣向他走来,抬手把他往床里面推:“你睡里面,免得我走的时候又把你吵醒。”
傅砚:“……”
只是睡觉,什么都不做?
直到这时傅砚才隐隐察觉自己搬起石头砸了脚,但他并未认命,他开口和顾浮聊起玉楼公主的案子,告诉顾浮:“杀害玉楼公主的真凶,是今年才入宫的秀女。”
顾浮想起这事,问他:“查到动机了吗?”
傅砚揽着顾浮的腰,把顾浮往自己怀里带:“她是英王去年从西南带回来的人。”
顾浮不敢置信:“什么?”
傅砚:“原本英王大概是想让她搅乱后宫,结果人算不如天算,还没等棋子入宫,他自己就先被陛下禁足在了府中。”
“所以是英王叫她杀了玉楼公主?”顾浮不解:“为什么?杀了玉楼公主对他而言有什么……”
顾浮望着傅砚的双眼,突然顿住,迟疑道:“他想害的人其实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