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记得前边是主院?”
“嗯。”傅砚应完又问:“去主院做什么?之前不是看过了吗?”
顾浮可不想白白被戏弄,她咬着牙,低声道:“没看仔细,忘了试试床。”
说完又转头看向傅砚,添了一句:“你要觉得这座宅子不作数也行,不过新礼物得我来定,如何?”
傅砚的耳朵染上薄红,脸上却还是那副冷清模样:“你要什么?”
“我要你……”顾浮低头看了看自己臂弯上搭着的披帛,虽然质地轻薄,但胜在够长,拧成一股也够结实——
“乖乖听话。”
主院卧房内的枕头席子都是刚晒洗过的,干净还透着股好闻的气味。
傅砚想着既然是顾浮主动要的礼物,依她也无不可,但傅砚真没想到,顾浮会将自己的披帛撕成两段,一段蒙住他的眼睛,一段捆住他的手。
身下的席子很凉,屋里还摆着冰鉴,但升腾而起的温度叫两人都热出了一身的薄汗。
顾浮如愿以偿,亲手将傅砚那身华贵的衣服一件件解了开,露出被裹藏在层层衣料下,温润如羊脂玉似的细腻皮肤。
但凡武艺,要想精通就得苦练,即使精通了也得时不时用上一用,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