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地方,抱着箜篌弹奏了一首自己最熟练的曲子。
箜篌声叮叮当当,也不知道是他听习惯了,还是经过昨晚那首新曲子的摧残,在对比中产生了美,傅砚突然觉得,顾浮弹的箜篌好像也……没那么难听。
傅砚伴着箜篌声,低头做起自己的事情。
桌上的奏报有小山那么高,由他先行审批决策,再送去御前。
傅砚翻开一份红色的奏报,上面写着顾家后日要招待东桥吴家的事情。
顾浮是傅砚的良药,顾浮的婚事,对傅砚来说自然也是头等大事,所以他擅自做主,将有关顾浮婚事的密报提升至重要等级,并每次都会扣下,不往皇帝那送。
看完这份有关顾浮的奏报,他裁了张纸条,并在纸条上写下一行字。
等顾浮离开后,傅砚让小道童把这张纸条送去给安插在东桥吴家的探子。
东桥吴家虽不是什么显赫人家,但吴怀瑾是禁军副统领,仅凭这一条,秘阁就不会放松对吴家的监控。
纸条在第二天早上传到吴夫人的心腹嬷嬷手里,那老嬷嬷背着人看完就把纸条给烧了,回到主院伺候吴夫人梳妆用饭。
饭后,吴夫人挑选明日去顾家要穿的衣服,老嬷嬷一脸欲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