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儿,先是挥退了屋里伺候的丫鬟,然后对穆青瑶道:“我得知道谢子忱的心上人究竟是谁。”
谢子忱连刻意勾引自己的丫鬟都能置之不理,可见是个心性坚毅的人,这样的人不大可能朝三暮四,除非那姑娘已经嫁人,或者已经不在人世,若真是这样,她恐怕得费点手段才能搅黄这门亲事。
正在做针线活的穆青瑶听了,问:“有画像吗?若是京中大户人家的姑娘,我或许能认出来。”
顾浮手上没有画像,但她记得画像上那女子的模样,能模仿着画出来。
顾浮走到桌前,铺纸研墨。
穆青瑶也放下手里的针线,起身来到桌案边。
等顾浮画完,穆青瑶说:“画得比以前好了。”
顾浮自小就不太爱舞文弄墨,于绘画一道更是朽木一块,怎么当完兵回来,反而会画画了。
“画得多了,自然就能画好。”顾浮展颜,想起自己在军中被人围着画画的日子。
相对闺阁女子而言,顾浮真是画啥啥不行,但对军中那些糙老爷们来说,她那点不及格的画技,堪比妙手丹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