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了什么令它们避之不及的东西,纷纷退避。
有人在水中伸手揽住了她渐渐下沉的身体,明湛在迷迷糊糊中睁开眼睛,只能看见他腰间发着蓝光的金香囊球,缀着金色的流苏照亮了他下颔绷紧的弧线。他伸手捧起她的脸,微微摩挲了几下,忽然低下头吻住了她……
明湛是被吓醒的。
她一睁眼发现外头天光大亮,一时间竟有种不知身在何处的迷茫感。她忍不住伸手揉了揉鼻子,在床上又坐了好一会儿,才从昨晚那个异常清晰的梦境中走出来,这使她一整天都不敢离开房间,午饭时,明湛依旧恹恹地,便随意找了个借口推说身体不适,没有去前厅与其他人一起用饭,差点叫谢谨以为她旧伤复发,要请大夫上门替她看诊。
但到了晚上她发现自己竟真得发起了低烧,昏昏沉沉之中,耳边好似有幽微的低泣和呓语。
她第三日晨起身上出了一层薄汗,伸手摸了摸额头,除了晕乎乎的之外,倒不是特别严重。她昨天已经没在家里露面了,生怕谢谨担心,想了想还是爬起来去前厅和众人一道用早饭。
除了明和不在,一群人坐在桌前,她坐下来没什么胃口地喝了几勺白粥,听谢谨说准备去城外的凤鸣寺住几天。
凤